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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融于宫中等待消息的时光甚是难熬,一方面需与冯祯虚与委蛇,极力拖延时间,稍有差池君臣之间恐将彻底决裂。另一方面,京城的八路禁军未必会听其号令,徐卫国、石竟成的陌刀兵在宇仙驿剿灭姚拱的余部后并未返回上岐,而是被张融留于京郊郾桥拱卫京城,其暗中以抽调徐卫国等人人填补禁军之缺,并渐次将亲冯之人逐出京城,因训国的军队皆在边疆,其余换防的驻军亦分散于各地,数量既少,亦难成大器,哥阳兵等京畿八戍卫虽忠于皇帝,但不能轻易拆解,张融只好引徐卫国的陌刀兵进京,分别任命徐卫国、石竟成,为左右金吾卫将军。万俟刻的部下氐长阙以及应普沙因在宇仙驿护驾有功,分别擢升左右千牛卫统领,萧雀官拜大理寺少卿,曾弹劾冯祯因而被流放至岷掘郡的列承宗被召回京,担任京兆尹。
待择芳军攻破乌霞屿的老巢后,张融也没闲着,他趁着冯祯的儿子冯邮以及诸多亲信不在京城,便借探病之名摆驾至冯祯的住所。他来时并不让人通报,走下步辇直接冲进冯祯的宅邸便正襟危坐在待客厅的主座上,他早已下令暗中包围整座宅邸,左右千牛侍卫更是气势汹汹,不管冯祯养了多少私兵,就算与之硬碰硬也不会害怕,故而他毫无顾虑,要的就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威势。冯祯不知皇帝要来,匆忙间戴好衣冠面圣,连忙跪拜。
但张融并没有直接用强,用寻常说话的声音对他说:“冯相国不必多礼,爱卿身体不佳,已多日不去早朝,朕惦念的紧,故而来此探视。”
“多谢陛下挂念……”冯祯毕竟年事已高,言辞间稍显迟缓,但张融无心听他多言,毕竟以冯祯的资历,能于朝堂立足如此之久,必是能言善辩、手段高明,且为人处世尤为圆滑。他抢过话锋,接着说道:“此次除了探望以外主要还是想同爱卿商议抒浪台一事,此事朕想了很多,已经不想再拖下去,朕曾让你将抒浪台西迁至丰州,不知这件事你办的怎么样了?”
“回陛下,西迁一事已经妥当,只是老臣年事已高,身体又不好,不便远行,望陛下体谅,至于台首之位臣亦想到了人选,就请陛下定夺。”
“哦!你说的这个人是谁?”
“犬子冯邮,跟随在臣的左右已经对抒浪台的事务十分熟悉,可担大任,臣已拟好文书,就请陛下过目。”冯祯从袖中拿出一张拟定好的任命文书,递给张融面前。
张融心想这个老狐狸其实早就准备好了,他接过文书看都没看,话题一转问道:“相国,抒浪台的大印你是否还一直带在身边,难不成已经交给了冯邮?”
抒浪台的大印现在就在他身上,可冯祯听到皇帝这么问脸色一诧,大印遗失或者随意交予他人可是重罪,况且冯邮目前还不是台首,怎能在此之前就把大印交给他,如果这么做的话就成了把柄,他不理解皇帝为何这么说,但又不能表现得很慌张,让别人看出来自己的心思,故作镇定从腰间解下大印说道:“抒浪台大印片刻不能离身,怎能交给他人。”
张融对氐长阙使了个眼色,氐长阙回以肯定的眼神,意思是他早已清退了冯家的下人,张融心中暗喜,两个肩膀顿时松了下来,对冯祯夸赞道:“很好,相国果然没有令朕失望,爱卿方才的提议很不错,抒浪台的事朕不太懂,全依仗相国日夜操劳,既然你已经有了决定,卸任抒浪台台首,朕也不强留。朕已经帮你考虑好去路,万庆郊外有座院子,风景优美,朕就赏给你颐养天年,你明日就启程去那里度过余生吧。大印你就交给朕,朕自会带给冯邮,而且朕还有道旨意,不如就将此事和新任台首一并昭告天下如何。”
一时间冯祯有些不知所措,他原本以为皇帝不会不同意他的主张,解下大印刚想放在桌子上,便觉得有些不对劲,心想这小皇帝的意思是要把他赶出京城并软禁在万庆!他连忙缩回双手,便看见氐长阙和应普沙两个魁梧大将站在自己身后死死盯着自己,倘若抗命,那二人随时就能把大印夺了去,无论怎样做都是徒劳。冯祯抬头,正好与张融的眼神对视,那种眼神却不是一定要吃掉一个人的那种枭恶,却是坚定有力,又透露着一丝柔和,冯祯明白,张融的意思还是想给彼此之间留下点颜面。
张融见冯祯缩回去的手有些迟疑,立即说道:“冯相为官四十余载,确实劳苦功高,应当颐养天年。你的儿子跟你可不一样,只要他不进京,随便他怎么做,只要与朝廷无关,朕也不会插手,”
冯祯明白,若他交出大印,从朝堂上全身而退,皇帝不会追究,也不会对冯邮动手,进行斩草除根。如今这个地步,他已经没有选择,只得将大印放在张融面前的案子上。
张融收好大印,即刻传李福取出事先备好的圣旨,令其宣读:“冯祯接旨,鉴于其恪尽职守,功绩卓着,且在抒浪台西迁一事中表现出色,念其年事已高,朕准其辞去抒浪台台首之职,擢升万庆府参事,钦此。”待李福念罢,虽然冯祯已经料定结局,但还是难以置信自己所闻,未料到这小皇帝竟有如此城府,手段雷厉风行,着实令人另眼相待。只见张融面沉似水,起身而立,对着双腿发软的冯祯言道:“冯爱卿,多年来你辛苦了,大印朕先带回宫中,你的提议朕自会斟酌,待有了定论再下诏书,朕便不再叨扰爱卿静养了,摆驾回宫。”
诱使冯祯交出抒浪台大印后,冯祯权势尽失,张融心头的芥蒂亦随之消散。他按部就班地查明姚拱之乱的缘由,进而革除冯祯的其余职位,直至将其贬谪至万庆城一个无关紧要的官职。冯祯这位权臣垮台,最为欣喜的当属李俗,但他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,张融几乎用相似的手段撤销了他在抒浪台的职位,连尚书令一职也另委他人。那么抒浪台的大权日后是否将由他自己亲自掌控?张融也不这么想,他心中早有合适人选,此人便是皇甫恢雨。而今,已无需为此担忧,仅余最后一件要事,便是让皇甫恢雨接受任命,从而将抒浪台从朝堂中剥离出去,并抹去朝廷的印记,整顿吏治、精简衙门,协调兵府武库是他登基后打算要做的几件事,姚拱之乱给他带来的打击甚为深远,但也是个契机,由此他决心立即下猛药。
薛豫和柴蔚成婚后,薛泰便没有什么可牵挂的,毕竟薛豫已成为薛衡点名的继承人,剩下的事就是上表朝廷承袭爵位,不过也只是走个流程而已。除此之外,他爱女心切,加上薛、柴两家联姻,财力更加雄厚,加快缀雪台的建造步伐,薛豫亲自赶赴鹿星泽监工,造台之事如火如荼进行着。
薛银序此时已在家中度过了几天无忧无虑的安稳日子。难得能够清静的几日,她重拾画笔,将这几年变幻的光景做成画册,远行直到归乡,她仍是孑然一身。
一日清晨,薛银序刚起床,看见定尘一动不动站在屋顶,她伸出手招呼着说道:“定尘,你怎么来了?我说半夜怎么隐约听见咕咕得叫声,原来真是你这只肥鸡啊,快下来!”
定尘静静落在薛银序肩头,“楚旗风呢?”薛银序问道,定尘眨了眨眼,并不会学着人说话,只会咕咕叫着,不知道听没听懂薛银序得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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